黑椒酱这个名字好听又不麻烦

一人游记(上)

    想写一个关于张佳乐的故事,虽然双花戏份很少但还是把tag打上了。那么,开始吧?


    第七赛季张佳乐退役后,在K市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,收拾收拾行李,收拾收拾心情。却一直没能联系上孙哲平,好好的春城让张佳乐觉得自己是在漠河。

    回了自己在B市的老家,有家人的关怀,30多度的气温过得也到像是那么一回事。

    天天在家听着:”你要不就再找份工作,要不就出去走走,手里那么多钱熬着吃啊?“张佳乐恩恩地应着,将电脑屏幕上的弹药专家小号停在安全的区域,伸手抽出嘴里的冰棒,将要滴下来的甜水舔干净。身后电视开着,停在电子竞技频道,播的是百花战队的专访——但那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。

    他突然想起五六年前,也曾是这幅样子,那时整天听着唠叨,现在也是;那时吃的是草莓味冰棒,现在也是;那时热衷于荣耀,现在也是;那时电视停在电子竞技频道,现在也是。但终究有些东西不一样了。那时听到的唠叨是:”你要是玩就给我玩出个名堂,玩不出名堂就给我好好学习,一分钱没有,将来啃老啊?!“那时吃的冰棒牌子,现在也很难买到了。那时屏幕上的ID是百花缭乱,现在这个,叫浅花迷人。那时电视上热播的是对于首届夺冠的嘉世的专访。

    这五六年就像是一次轮回,一切又回到了原点。但实际上他现在出个门都要全副武装,而不是当年那个随便套件T就能下楼买饮料,还为一块钱斤斤计较的小鬼了。

    他想要看见一些不一样的。

    张佳乐听取了家人的建议。五天后,他已经坐在了去往罗马的班机上。飞机降落,舷窗外是陌生的风景,却莫名的让人感到激动。高中英语也能勉强应付所有问题。在酒店不甚宽阔的床上躺下,计划起次日的行程。

    次日阳光明媚,站在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里却不感觉燥热。张佳乐穿着修身牛仔裤,蹬着系带长靴,上身松松地套着一件大了两码的白T,脖子上挂着单反。人生得精致,穿得简单,又带点忧郁气质,男女老少都不吝啬投向他的目光。他却像不知道似的,抱着单反,仰头用视线描绘着墙壁、房顶上壁画的精致线条。相机里装着很多角度、取经精巧的照片,却没有一张有他自己。

    意大利的冰激凌好吃,孙哲平说的。张佳乐举着一个冰激凌绕着《罗马假日》里著名的许愿喷泉池溜达,还自欺欺人地想:”看啊,一个人多好,都没人跟我抢吃的,孙哲平真傻帽。“冰激凌吃完了,他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发呆。想许的愿望太多了,便索性将口袋里的硬币扔了个精光,却一个愿望都没许——神啊,看在我丢了这么多的份上,随便给我实现一个都好。

    最后握着口袋里仅剩的一张纸币又去换了一个冰激凌,美名其曰是买给孙哲平的,却自顾自地吃得连壳都不剩。将垫纸丢进垃圾桶,还不忘骂一句:”孙哲平傻帽!“

    夕阳照得路上每个人的脸都暖洋洋的,却只有自己逆光而行。

    回了宾馆,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——都是吃独食的错。跑了几趟厕所,躺在被窝里虚的要死。仗着就自己一个人,便在屋里放声哼哼:”诶哟~我特么肚子疼!诶哟~吃个屁的冰激凌!小的们快给老大拿药来!诶哟~诶哟~“喊完又神经病似的乐,乐得眼泪顺着眼角向下淌,打湿了被角,随即疼得呲牙咧嘴。等缓过来了,就自己弯着腰跑下床,吃了药,再把自己裹回去闭上眼不再多想。



  其实最后那段我觉得他是为了哭而乐,为了心疼而胃疼。我知道乐乐是纯爷们不会轻易哭,但总有心里难受脆弱的时候吧。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理解,我写这篇文的时候是这么想的。后续会有的孙哲平会有的乐乐可是我亲乐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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